乔明昔回顾了自己的一生，其实这一生，他除了自己孤单一个人，事业有了，名利也有了，已经比大部分人都要圆满。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我很好奇，如果我说‘满意’的话，我会怎么样？”

沧桑的声音沉沉稳稳：“人死后应该回归地府。你死后，也当是一样，走过黄泉路，喝过幽冥水，忘却前尘往事，重新进入轮回。”

乔明昔隐隐约约懂了，如果他说自己满意的话，那他将会忘记一切的一切，重新做人。

“那我还是不满意吧。”乔明昔很快说道。

“……”苍老的声音有一丝不解，“这一世你已为人上人，还有什么不满意？”

乔明昔也说不上怎么不满意，只觉得心里头有一个古怪的感觉始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回答，这是不对的。

“人总是不能满足的嘛。”乔明昔道，“你看我这辈子虽然有钱了，不过我之前经历过异能者，还能看到人会飞呢。”

苍老的声音不再多说：“行，那我就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