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真的，但是上面有一层纸灰，我看着手指上面的纸灰，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确实是纸灰的味道。

“怎么了，你这神经兮兮的。”

我将钱还给王明，然后摇摇头。

“可能职业病吧，刚才进来那个女的我总觉得怪怪的，而且她身上没有人气。”

普通人可能感觉不到这些，一些在医院里面工作的医生可能有过这些经历，或者说在殡仪馆工作的人有过这些经历。

一个人是死是活，兴许很多人也能看出来，但是如果一个人死了又诈尸站在你面前，你该如何分辨他是人还是尸。

一般殡仪馆工作的人，身上都有请来的护身符，而且时间长了，一些老人就会摸索到一些，那就是一个人身上有没有人气。

人气这个东西和阴气一样，但是刚才那个女的，身上没有阴气，但是同样的我也没有感受到人气。

所以我才会让王明把钱拿给我看看，上面也确实有纸灰燃烧之后留下的味道。

如果是冥币的话，在我这里是瞒不过去的，但是这个十块钱也确实是真的。

放下筷子，等我追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这个女人的踪迹了。

“刚才你说，这个女的是每天来，已经多久了？”

“应该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吧，每天早上就是五个包子一碗粥两个蛋，正好十块钱。”

“有时候早上下着大雨，这女的浑身湿漉漉的就来了，而且也不说话，拿了东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