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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菊的纂被揪开,头发披散着,屈辱地佝偻着身体,说:“不、不啦,再也不敢了!四、四弟饶了俺吧!”
“今格的事是不是你挑起来的?”姚联官故意大声地问,是给刘桂巧听的。
“是,是俺挑起的。”
“大声点。”
“是,都是俺的错。”
“真是,不修理你,不知道姓啥好了?去,到西屋去给她赔不是去!”
黄菊像一头任人宰割的绵羊,拍拍身上的尘土,理理蓬乱的头发,在姚联官的威逼下,来到西屋。
未等黄菊开口,刘桂巧骂道:“俺不希罕你那狗×叨叨,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