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早川尽管说得这样尖酸刻薄,但他的脸还是带着笑容。

十津川的脸上露出了迷惑的神色有单间卧铺的夜车并不多。

隼东京一西鹿儿岛

富士东京一宫崎

朝风1号“号东京4博多

出云1号叫号东京一滨田

仅此而已。

“出云1号”也有单间卧铺,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使中河生气的据说是“富士”的单间卧铺。如果他想安置炸弹进行报复,那么他的目标当然不是“出云1号”的单间卧铺,而是“富士”的单间卧铺。

“就这一些吗?”十津川问。

“中河君就夜车所发的牢骚就这一些,其余的与其说是牢骚,不如说是希望。”

“是些什么希望?”

“现在,新干线从东京到博多即使乘坐最快的‘光号’也要花七个来小时,就是使用特别车厢的靠背椅,七个小时可也太累人了!”

“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大概是年龄的关系,连续坐七个小时我也觉得身体不舒服。”

“我也和中河君持相同意见,希望新干线上开设夜车。不然的话,不是会越来越被飞机拉夫乘客了吗?中河君的意见是,希望开设一趟晚上十点左右从东京出发的新干线夜车。路轨宽,也不太摇晃,应该是睡得很稳的。”

“但如果晚上十点离开东京,第二天凌晨五点前就到博多了吧?”

“只是夜车不要用时速两百公里的速度开。用一百二三十公里的速度开就行了,即使这样也比以往的夜车快得多嘛。”

“他喜欢投诉吗?”

“啊?”

“是这么一个问题:他对夜车的单间卧铺有强烈的不满吧,他是否用给国营铁路写信的形式表达这种不满呢?”

“也许写了吧。中河君曾说过他给报纸也写了几次信。”

“中河爱生气吗?比如说他给国营铁路写信诉说对夜车的不满。如果被漠视,你认为他会一气之下对国营铁路采取什么行动呢,还是会死了心,觉得那是没有办法的?”

十津川一问,小平川苦笑着说:

“这问题真难回答呀。你说的采取什么行动是指什么呢?”

“这个嘛,比如说一气之下给国营铁路总裁寄出言辞激烈的信啦,打电话故意叫人不痛快,说什么在夜车上安置了炸弹啦,等等。”

“我想不致于打那种电话吧,但说不定给国营铁路总裁寄出了什么,因为关于刚才谈的单间卧铺,他倒是说过这样的话:国营铁路总裁可能没有亲自乘一下吧,所以才收取昂贵的费用,开设这种窄小的单间卧铺。”

“中河是单身汉吗?”

‘iun”

“是没有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