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睡一会儿。”十津川也闭上了眼睛。

但没有睡着,是因为总想到四月一日这一天吧。

自西鹿儿岛出发去东京的特快卧车“隼”已经于两小时前的十二时二十二分从西鹿儿岛发出。

悠子也好像睡不着,凝视着窗外。

“睡不着吗?”

“嗯。

“那允许我提一两个问题。您还没有猜测到藤代手表的闹铃定在凌晨三点的理由吗?”

“我左思右想,可还是不明白。”

“听说平常是定在早晨七点的,是吗?”

“嗯,他说七点起床刚巧赶上公司上班时间。”

“他是什么时候改到凌晨三点的呢?”

“不知道。”

“会不会是三月二十六日乘上出云1号以后改的呢?”

“这我也考虑过,可是……”

“不对吗?”

“他说过打算餐车里用完餐后就好好儿睡到早晨。还说到了早晨观看日本海可是一大乐趣。凌晨三点就是醒来也什么都看不见啊,再说着时刻表也根本没有凌晨三点停车的站。”

“是吗?但如果是去旅行前就定在凌晨三点,因为这对每天上班没有什么用处,所以不是马上会更正到原来的早晨七点吗?”

“嗯。不过,如果说他是旅行途中走到凌晨三点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我不明白这原因。”

“那么,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藤代有没有参加哪个团体?”

“是公司的团体吗?”

“在公司,他参加了什么样的团体?”

“好像并没有参加什么样的团体啊。”

“那么公司以外呢?”

“他喜欢铁路,所以参加了那种铁路爱好者的团体。”

“那团体的名字你知道吗?”

“想必是叫东京铁路同好会吧。好像每月聚会一次,出个小册子。”

“你出席过那聚会吗?”

“他曾邀我一起出席,可我并不是个铁路选,所以没有出席。”

“是东京铁路同好会吗?”

“好像有各种各样的人参加呐。他说有医生,有职员,也有电视演员。您认为这跟他被害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