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停顿了一下。

“这他可没说……只说了,他想面对面和你谈一谈。那时再决定是否同意你的条件。”

“噢,”苏哈列夫习惯地转动了一下手指上那个喜爱的钻石戒指,“”简单地说,你成了军中的使者了,就像我的另一个手下成了国家级的律师。站到这个位置就沉默了,今天什么时候?“

“晚上七点,”米特罗法诺夫嘟囔着说。“他说,让你一个人去,不要带兄弟们。他也一个人去。”

“好,我一个人去,而他要是带着那些纹身的小偷去把我打死呢,”苏霍伊不相信的态度并没减弱,“我了解他。在哪儿他还不能打一枪呢?”

扎沃德诺依说,准备和盗贼头子见面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正好在路的岔道上。

苏哈列夫开始沉思了……

一方面,这像是一个明显的诡计;另一方面,如果相信米特罗法诺夫的话,科通也是一个人来,这样就可以无声无息地抓住这个老头,把他带到这儿来,那么,从他那里就可以得到一切。或者是账号,如果钱存在银行的话;或者是资金的秘密隐藏地,如果那依琴柯不让这钱曝光的话。而后来,说什么呢……

“那你是怎么到的警察局?或者像你说的,是准在那里抓住你的?”

“他们把科通的人埋伏在里面,那个人好像正在进行调查。

我们曾在一辆车坐过。然后,警察就突然出现了,把我们抓起来,带到他们那里。对我和科通审问了一下就放了,而把那个人留下了。“

“表面上怎么能知道,谁能让人相信呢?”

“他们也进行了逼供。”讲述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米特罗法诺夫讪呐着,正了正膏药,好像是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从表面上看,这一切是很真实的,但苏霍伊还是决定验证一下以防万一。他从桌子上拿起手提电话,拨了一个莫斯科的号码,等到对方拿起电话,他甚至都没打招呼,就说道:“是我。要打听这样一件事,警察局是否抓过两个人----米特罗法诺夫和那依琴柯?”他转身冲着扎沃德诺依,并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那个人好像用别人的声音说。

“三天前……是几号了你自己算一算。我为什么,为此我才让你去把钱找回来。在当将军之前,恐怕在学校学习过。要验证这件事,需要多少时间?总共?好、好、好,你再打电话。”

看不见的这个人,根据所有迹象判断是一位很有影响的人,毫无疑问,是某个政法保卫部门的人。二十分钟后,此人打来电话安慰了权威者,因为他用了二十分钟就查明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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