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没有弄错。请相信我,我对所有这一切担心的程度决不次于您。”说话人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诚实。“这就是法西斯主义,只不过是在生物学领域的。盖世太保迫害人的经验和这相比也是小儿科了,”检察官叹了一口气,“尽管我知道有不少人同意走这一步。”

“就是他们把钱投入到‘俄罗斯性亢进剂’方案中的?”

“他们不想只是自己卷人这一复杂的、微妙的方案中去,把钱交给匪徒,等着他们去周转,然后把一切都归为己有,不是更简单吗。但在那里,”戴金框眼镜的人用中指往上指了一下,他用这个手势是指那些看不见的,但特别重要的人物,“但在那里,他们明显地失算了,苏霍伊非常清楚使用这种粉红色药面可以干什么。正因为如此,才可以让他去反对那些投资的人。我预料到了这一点,于是出现了科通。您所知道的波兰事件,就像激起苏霍伊在马尔基尼亚去组建第一个实验工厂的原因一样。于是,那依琴柯和苏哈列夫就被紧紧地绑在了一根绳子上。尽管当时科通还没猜到是谁生产‘俄罗斯性亢进剂’,他只是想把生产占为己有,然后交给他的兄弟,并带着一个值得尊敬的光环退休。马克西姆。亚力山大罗维奇,你同意我的看法吗?”

“是的。”柳特机械地回答,现在所发生的事和他几分钟之前看见他的时候给他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