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机械的、残酷的、无能为力的东西,这点已证明了最坏的怀疑:“瞧,怎么样?她会做一切。而你说,为了什么目的,为了什么……她是幸福的,并且什么也不去想。因此,为这一感觉,她将去做让她做的一切事情,并且她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生活了,因为任何明白什么是真正幸福的人,永远也不想不幸福……可以不把她关起来,把她放到牧场去,和牛、鸭、鹅放在一起。但用不了三天,她就会跑来求我们,让我们再给她点‘俄罗斯性元进剂’,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老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毫无疑问,这个问题是米特罗法诺夫提出的。

“扎沃德诺依在说。”涅恰耶夫解释道。

“我自己知道……”老人很困难地呼吸着,回答道。

而录在录像带上的可怕图像还在继续着……

“什么?”

“这就是一切。这就意味着一切:一切就是这么简单。用不看去打倒谁,给他喝点药面,他就自己倒下了。”

柳特还仍然保持着自制力,而刑事犯的权威者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从他的目光中电视屏幕已加热过度,就要爆炸了……

突然,在电视机里出现了谁的后背,然后侧过身去,又出现一张脸,于是马克西姆认出了扎沃德诺依,他一定没弄错。

“而如果我让她脱去裤衩,她会脱吗?”

盗贼头子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总之,她会的。如果你木怕,你就试试看。”

“而我应当怕谁呢?”

“听着,娜塔莎,或者像在那里告诉你的……把裤衩脱下来……

科通首先忍受不了这种自愿上钩的折磨。他使劲地按住了定时控制台的按键,关上了电视。

“你说,这个畜牲在树林里?”他凶狠地问道。

“是的,在‘常备发射点’。”柳特回答道,这时他已逐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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