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听话地揭开短裙,这时,苏哈列夫把摄像机稍稍推了一推,这样是为了把姑娘修长的双腿收过镜头,同时,又能录上扎沃德诺依的脸。

“你别把衣服往我手里扔啊,”米特罗法诺夫的呼吸变得有点快慢不匀,“扔到床下,我想看脱衣舞,现在把裙子再高点拉。”

如果苏哈列夫前胸里的移动电话要是不发出尖叫声,真不知道这一切将如何结束。

“啊?怎么?”老板先是很快地扫了一眼姑娘,她不像样子地站在那里,裙子拉到腰上,然后看了一眼这位跟班,“他在哪儿?

说呀?是吗?一个人?他在那儿做什么?什杜卡,你那些混蛋东西不会弄错吧?真的是他?“

打电话人在汇报着什么,而权威者有些紧张地把电话听筒从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里,极为注意地听着。瞬间,口香糖跑到牙根底下了,苏哈列夫那黄色的颧骨有点肿起来了,好像皮下化脓了。他的脸色也像变色龙一样变了颜色,变成了黄褐色,现在某种抓不住的东西使得他的脸色有点像非洲原始部落所带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木制假面具。

“怎么了?”扎沃德诺依根据说话人的语调明白了,可能发生了某种严重的事。

“等一下,别影响我,”苏哈列夫冲地嘘了一声,又重新和那位不知是谁的打电话人交谈起来,“一个人?再没有任何人?怎么放他过去的呢?平常的参加者?给我一个准确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