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从密布的奶色的雾中出现了一个清楚的轮廓,如果说这不是全世界灾难的轮廓,那起码也是全俄罗斯灾难的轮廓。允许用“俄罗斯性亢进剂”大规模地麻醉人民,就是企图永远地把人民变成一个巨大的可以轻易操纵的听话的木偶。生产这种可怕的麻醉剂将成为生产的主流,因此,如果检察官这个可怕的人物成为这个方案的总指挥,那么俄罗斯将可能完全变样。世界永远也不会像原来那样了。那些被控制的傻笑者已经不希望任何东西了,除了定期的一份综合幸福的药,他们将是一群沉默不语的、幸福的奴隶。

假如苏霍伊,或者科通,或者上帝,或者魔鬼,都经营一般的传统的伏特加酒,而这种酒会比“俄罗斯性亢进剂”将来更多的利润,那么,这件事就未必使那些身居要职的投资者那么感兴趣了。伏特加酒不可能从全球范围影响人的意志,因此,也就不能给予全球的权力。

喝多了,再喝点酒以解酒,然后就去上班了,然后下一次还如此。酒精,这一针对俄罗斯传统的麻醉剂,尽管可以掩饰世界的不完美,但却危害人的健康和心理,而最主要的是灾难性地降低人的工作能力。如果人不劳动,不妨在机床旁,不生产物质财富,这将整体地降低生活水平,因此,将预示着破坏性的剧变。

是这样,如果相信附函的备忘录,这就是完全的、无尽的幸福,也就当然不是幸福本身,而是幸福的错觉,是一种感受,但却是纯粹的身体感受,因此,如果给人一种幸福感,这将不次于任问幸福(本身)。

幸福的人任何时候都不会生气,任何时候都不去考虑自己那像牲畜般的生活,任何时候都不想改变这种生活。

毫无疑问,投入到这个方案中的一亿美金的确是很重要的,但却不是最主要的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