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孩年纪稍大些,大约二十三岁,松软的鲁边索夫斯卡哑式的体形。这样的女人,用手掌拍一下柔软的屁股,混身会像肉冻一般徐徐摇动,接着颠簸五分钟。对电影或电视广告可能不太美艳,但是对情人正合适。深色宜发,修齐的短刘海,懒洋洋含情脉脉的目光,像一头集体农庄的小母牛。

小小蒸箱里点着两盏昏暗的小灯。宽板凳呈阶梯状地延伸到天花板。一大堆烧得通红的石头散发出烤面包般的炽热。赤褐的热风夹杂着刚能觉察到的薄荷和按树混合气味,烘炙着皮肤,使鼻孔痒得哆嗦。上层板凳上坐着老板,手里拿着桦树笤帚,下边腿旁跪坐着两个计费姑娘。

“嗨,怎么样,不习惯吗?”苏霍伊哈哈大笑说,一边用笤帚狠命抽打自己滚圆的两肋。

“有点热……”年轻一点的女孩慌张地嘟哝着,看来职业经验不多。

“什么,以前没有和男人去过澡堂,是吗?”苏哈列夫不相信地说。

“去过,去过。”有点经验的同伴调和着。

“怎么样啊?”犯罪团伙头子好奇地问。

“什么怎么样,瓦尼亚?为了什么像您这样的男人请年轻女孩去澡堂?”丰满的女孩惊奇地说,又即刻自己说出答案,“当然是打炮……一起洗一洗”

“喔,莉利娅,你真淫荡呀。”苏霍伊放下笤帚,快活起来。

“不过不是我淫荡。”妓女不知为什么叹了口气,认真地反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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