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的?不同意?”

“完全正确。我不得不把它交给你们那些狗崽子,把它毁掉了,”俄国人叹了日气说,“只是……只是……把他怎么办呢,我们就此事已经交涉过了。”

“这事我记得,”波兰人温和地证实说,“我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话。现在该是第二点了,就是这个脸上带伤疤的人……他----马金托什先生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也就是说他姓什么?”不知为什么,安热先生突然间由俄语转到了波兰语,然而,当看了一眼谈话伙伴后,立即又回到了俄语:“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