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担心的,他的健康出问题了--

亲爱的上帝,我们的在天之父!

无法忍受去想它;但它被种上了,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就像一张用锡版照出的相片;那个在地窖里的可怕的东西--!

现在就我自己了;8点半了;屋子很静,但--

发现他昏倒在他的写字台上;他还在睡觉;但在那些时候,他表现得多高贵啊,而我却麻木地站在那儿,已经被吓坏了!

他的皮肤苍白,是凉的。不再发烧了,感谢上帝。我不敢移动他,或是留下他到村里去。如果我去了,谁会和我一起回来帮他?谁会到这个被诅咒的房子里来?

噢,地窖!在地窖里的那些东西就是在墙里给我们捣乱的东西!

1850年10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