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蒙德坚持说他想要参加。那个军官摸了摸他胡子拉茬的下巴,吸了一口”提华纳金牌”雪茄。”唔,让我想想。”

他查阅着一本书,书的边好像都被老鼠磕坏了。”那,你都知道什么?条例上没规定年龄。当然,这儿缺了几页。应该是一个勘误表。以前没招过像你这种年纪的人。但是……好吧,要是条例上没提到这种情况,那么……真该死!不会伤到你的,我们的小伙子不必非得通过障碍科目,或其它类似的科目。

”可是,你都60岁了呀!你为什么要来登记?”

德斯蒙德没告诉他,他曾经在”二战”时延期服役,因为他是他生病的老妈的唯一支柱。从那时起,他就有一种负疚感,而现在他起码可以为他的祖国尽一些--别管多微薄的--义务了。

那个军官站起来,但态度不是很配合。”好吧。我给发装备。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些混帐东西玩的是一些很不寻常的把戏。你就会知道他们从他们的大炮里打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

15分钟过后,德斯蒙德把一套制服和手册夹在胳膊底下离开了。他不想带着这些东西回家,所以,他把东西寄存在了学校的书店里。店里的女孩把他的东西放在了一个架子上,那上面还有别人的东西,其中有些东西是外行人根本不认识的东西。那当中就有一个罩着黑布的小笼子。

德斯蒙德走到兄弟会街。除了那个”哈斯特尔之家”外,那儿的房子都有一个阿拉伯名字。这些房子和学校里的其它建筑一样,都显得很破旧,疏于维护。德斯蒙德拐上了一条水泥步道,步道的裂缝里都是枯死的蒲公英和其它野草。在他左手边斜着一根15英尺高的大木头柱子。城里人根据柱子上刻的那些头和符号,把它看作是一根图腾柱。当然,它并不是图腾柱,因为拥有它的那个部落并非西北海岸或阿拉斯加的印第安人。这里曾经立着好几百根这样的柱子,但现在只剩下了两根,另一根保存在学校的博物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