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怎么会这样？”

战北天想来想去，只能想到是喝了泉水的原因。

慕一帆见战北天想事情想的出神，郁闷道：“你别只顾着发呆啊，赶紧给我捂一捂。”

战北天疑惑：“怎么捂？”

“用手啊。”

“……”战北天嘴角一抽，道：“我去给你弄个热水袋。”

他正要起身，就看到慕一帆抱着头喊道：“疼，疼。疼。”

战北天淡漠眼眸闪过着急：“又怎么了？”

他让慕一帆喝下泉水，本意只是让慕一帆强壮一点，能有个自保能力，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慕一帆疼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艰难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发好疼……”

战北天微微一愣：“头发疼？不应该是头疼或是头皮疼吗？”

“不是，是头发，我清楚感觉到是头发在疼，还有，腋下的毛发也疼，还有…还有我小兄弟的头发也在疼……”

战北天额头划下黑线：“你只要说全身的毛发也在疼就好了，不用形容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