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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深先是敲门,门里没声音,接着就开始软磨硬泡了。
“言言,新婚之夜,你忍心让我独守空床吗?”
“言言,这是我们的婚礼之夜啊。”
“言言,当初我都不认识你,我那只是一时气话,我之后不是再也没有提过了吗?”
“言言……”
等说了半个小时,贺柏深的嘴巴都要说干了,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说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