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璋叹了口气,心想他这个小友就是沉不住气。他引他进去坐下,温声问:“吃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儿?”

郑宜梁没好气地摆了摆手,“不吃,气都气饱了!”

周德璋用手点了点他:“你啊,就是这个急脾气。”

郑宜梁瞪了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淡定!”他气呼呼地问道:“你知道报纸上现在是怎么说李景然的吗?前天报纸上说他六亲不认两面三刀,是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昨天报纸上说他好色风流,威逼良家女子,是奉天有名的地痞无赖,那都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再这样让那些无良小报编排下去,李景然的名声就真的臭不可闻了!”

周德璋也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但是他还是说道:“我给李景然拍去了电报,他说他自己会解决的,让我们不用担心。”

郑宜梁急了:“他说自己解决,这都三四天了,报纸上那些恶心话还在继续,他就连澄清的文章都没发出,怎么能让人不着急!”

“时候久了,他就算澄清也没有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