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俨持的手掌很大,干燥温热,傅白屺眨眨眼睛,密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刷过陆俨持掌心。

顺利走到玻璃吊桥的另一端,傅白屺适应了下光,颇为不可思议,“我真的走过来了?”

陆俨持偷偷挠了挠痒痒的手心,点头:“是不是很简单,不听不看就不害怕。”

“来吧,咱们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