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师父……痛不痛?”

“不。”

“师父……我有没有很沉?”

“尚可。”

“师父。”

他不再疑问,声音越发低哑,比大提琴更悦耳,带着无法言表的愉悦,是低喘混着分寸正好的热诚。

阮墨被他温柔拥住,折身吻上他汗湿的额头。

“怎么了?”

男人摇头,浓密的剑眉舒展开,揽过阮墨的肩膀,脸上闪过涩意,“我要忍不住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

时钟上,分针比两人开始时多走了……五分钟。

“别笑。”许诺恼羞成怒地吻上他唇,凶巴巴的虎牙碰上他的伤口,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笨拙地只知道去蹭他,还不敢用力。

阮墨含糊不清地应着,声音无奈,“我没笑。”

许诺:“你笑了!”

他黑着脸把人摆平放好,不给他真笑出来的机会,决定重新叫他感受下,自己的学习能力很强的!

……

小花猫围着房门转圈圈,转得口干舌燥,累成一个球。

它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窗外从太阳下山到华灯初上,星星一颗一颗爬满夜幕,门里阮墨的声音从从容到隐忍,还有人愉快拍肚皮的动静。

说好的福利是一眼都没有,只好听听墙角,自己脑补一场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勉强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