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拉舱门,没有拉动,里面的黑发少年挑衅般的堵着门,开始坐地起价。

“过去是不可能过去的,这个东西勒得我喘不过气,走不动了。”

他发牢骚,鼓了下脸,脸颊上长方形的000条码被撑成一个圆。

这样人畜无害的姿态,像是在撒娇,要摸肚肚的猫。

***郁不为所动,看他一眼,摸出遥控器,毫不犹豫地摁下了。

细小的针尖直刺入阮墨的脖子,令人厌恶的麻痹感来袭,阮墨闷哼一声,软倒在舱内,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郁。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冬日接近冰点的川流,伸出的双臂结实有力,并不像一般科研人员那样拎不动刀的文弱样。

他弯下身子,挡住刺眼的灯光,在阮墨脸上投出逆光的剪影。

“收起你的小机灵,我习惯把命掌握在自己手上。”

***郁拉开舱门,双臂穿过他的膝弯和颈后,挨着他的肌肤,连体温都是微凉细腻的触感。

他将阮墨抱到采样床上,一箱工具在旁铺开,针筒棉签刀片镊子无一不全,想必解剖一头牛也不是什么难事。

黑发少年低笑,“孙博士,你我的命都不由自己,说不定我还比你高级点,毕竟科研人员随便杀随便有,【自愈】样本可就我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