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仗着命硬瞎胡浪。

迪安低低笑着,轻嗅一口他颈间清爽的香味,声音暗哑,“你放心,我今天绝不碰那东西。”

有更美味的等着他。

阮墨咬了下唇,闷声策马,带着身后这个硬要和他同骑的小骗子,不多时就来到了贝加尔湖。

星辰与寂静的湖面相偎依,水光混辰辉一色,随着清凉的夏风送来野花不知名的芬芳。

黑马被拴在树墩,曾矮他一头的小王子不知不觉竟已略高于他,阮墨与他站在一处,竟要扬起一点头,才能直视迪安稚气俊朗的五官。

“怎么啦。”迪安笑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阮墨睫毛轻颤,瞥开视线,“主人……当真不愿意做国王?”

原世界线上,此时的迪安早已重建了挪威,八千海蛇奴隶任他驱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接手了王室尽灭的奥尔国,下一步就要干掉莫林国,完成西方大陆一统的不世伟业。

可……阮墨看着眼前这个,从受伤开始整天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迪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迪安懒洋洋道:“当国王有什么好玩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从安琪拉手里救回哥哥?”

只有亚当做了国王,他才放便带着他的夫人过二人世界啊。

夜色朦胧,他的黑发骑士咬了下唇,闷声道:“可你有机会站的更高,为我放弃真的不后悔么?”

他没有再用主人和属下的称呼

,叫迪安听的无比顺心。

迪安暧昧地笑着,“后悔的心都要痛死了,需要迪安亲王夫人的亲亲才能被治愈。”

说着,他将侧脸凑了过来。

近在咫尺的肌肤瓷白细腻,阮墨闭上眼睛去吻他,下一秒钟,就被金发少年温软湿濡的唇瓣截住。

灵巧的舌尖,带着他一腔情浓,推开阮墨微颤的牙关,搅乱他紧张的喘息,急切的纠缠索求。

第一次,两人在彼此清醒时滚做一团。

不是在谁洗脑的魔音下,也不是在谁醉酒的迷乱时。

我爱你,我想要你,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他贴身的黑色软甲被拆下。

他结实又单薄的身子被弯成美妙的弧。

他紧紧攥着地面青绿的嫩草。

他被人安抚,黑色的眼眸不可抑制的溢出清泪。

他被激烈地抛飞向云端,膝盖摩擦着地面,呜咽着膝行,红痕叠在手肘和膝盖,浪漫靡丽。

“迪安…”他发抖,下唇咬出深深的白痕。

“别动,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