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抢夺制空权,焦灼不下的战区航空兵伤亡率奇高,只在这两个月内和h国的八次大小战役,a国只空军侦察飞船、轰炸飞船、歼击飞船就被击毁接近五十余架,伤亡率比h国高出两成,近百万无辜民众牺牲。

捏着这份真实详尽的伤亡资料,饶是以阮墨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对在h国后面提供军备支援的m国骂个不停。

两人拿着简便的行李回到空军军营,一个中队共十八个飞行员,营帐里也共十八个简陋的床铺,特殊时期讲究不得,阮墨一拉开营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张大帅?”阮墨诧异地喊他。

张大帅听到这个干净熟悉的嗓音,几乎是瞬间就想到自己在寒风中裸-奔跑障碍训练的悲惨记忆,惊恐地回头,果然看见了声音的来源——阮墨!

我了个去,明明他高考时没有报考z大,怎么兜兜转转又和他凑一起了?

“哈哈哈好巧啊。”张大帅干笑着想要打招呼,冷不丁看见随后走入营帐的另一个噩梦源头,差点就给恪非跪下。“恪哥!”

“嗯?”恪非挑眉看了他一眼,拳头已经下意识地发痒了,“呵……你也当上了航空兵。”

张大帅在高中时武科成绩只能算中上,高考时超水平发挥压过重点线,能顺利考上b大空军军校,可以说是实属意外,真算得上人品爆发。

眼见着恪非步步逼近,扬起的拳头伸开又握起,张大帅并不敢躲,哭丧着脸应道:“恪哥,咱俩好歹两年没见面了,能轻点动手么,别打脸啊!”

他闭上眼睛,预想中的拳头却并没有到来。

恪非低笑着用力抱了他一下,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