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起了自己。

“痒……热……”

他白皙的胸前浮起四道瑰丽的红痕,

几乎要抓出血,

被恪非皱着眉拧住手,

提着去泡冷水。

冰凉的温度唤起阮墨一点残存的理智,

他趴在浴缸喘息,

听到他低声安慰,“你别慌,坚持10分钟,

我去找人来送解药。”

他折身想走,

被阮墨抓住一节小指。

“别走…我要你。”

仿佛耳边炸起惊雷,恪非整个人都木了。

阮墨另一只手也攀上他,克制地咬住下唇,高热的体温烧出他两滴泪,扑到他背后,颤着双手抱他。

“给我……”

恪非声音干涩,“别闹,我是男人。”

抱着他的少年更焦急,抱着他又捏又挠,“恪非你混蛋,我知道你是男人!”

阮墨呼吸急促,勉力从浴缸里站起来,紧紧贴上他后背。

“求你了。”他哀声吸气,语气已是哭腔,“就一次。”

就一次。

这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力,恪非像是自我催眠一样抱住这个快要崩溃的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卧室,粗暴扯落两人拉扯间湿透的衣裳。

他身子软的像水,他甘愿做他的摆渡人。

翻滚在床被间,两人都被这快-感俘虏,享受和被享受的感官盛宴,从夜半沉沦到破晓。

什么一次不一次的,见鬼去吧。

最后一下,他大汗淋漓,小麦色的俊脸紧绷,眼下是一点通宵的青黑。

闹钟发出刺耳的叫声。

六点钟就是马拉松大赛了,此刻五点十分,时间还来得及。

恪非小心替缩成一团的阮墨清洗,没有吵到他休息,随便抹了把脸,从浴室垃圾桶里找出那袋有问题的酸奶袋子。

“刘队,昨天那个b市的流氓先不要放…”

他打着电话,嘴上叼着面包,最后看了一眼面色略带苍白的少年,关上了房门。

……

人走了,系统发出微弱的电流,两下把昏睡的阮墨电醒。

阮墨抱着头坐起来,头发倒竖,张口吐出一口黑烟。

“你干什么,让不让人活了。”阮墨嗓子痛的要死,闭上眼睛在心里怒而咆哮。

腰部往下知觉都快没有了,你这把我电醒,是想叫我去跑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