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她时常与萧庭燎欢好,到了后来,自然就有了“为他生个孩子,借此机会立他为君后”的念头。

却不想,他却是万分谨慎,为了不叫她喝那些伤身的避子药、堕胎药,是以每到她易孕的那些日子,他便会尽量避她不见。有时她缠得急了,他避不开,也会在登顶之前退出她的身子。

她当然也想过留住他,可他委实……委实……也太能忍了些吧?总是将她伺候得浑身无力,舒服得连北都找不着了,他才会抱着她纾解出来。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他的声音真真是……撩人得过分!

宁徽妍越是想,便越是红了脸颊,幸得有醉意遮掩,这才不显什么异样。

她竭力平静了心情,笑道:“生什么娃娃?眼下便连君后都还没能娶上一个呢?”

叶扬听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萧庭燎的话,略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不知……陛下对立君后一事是作如何想?”

宁徽妍到底是一直混迹朝堂之人,总是比天天在北疆戍边的叶扬要老辣上许多。她一听这话,便心里有了一丝丝迟疑。

她深深看了叶扬一眼,看得叶扬心头一颤。

她想了想,敛眸落寞道:“也不知,这话是谁让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