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武功不及他,且他又是中了血蛊,想来那欢好之事,定是他强迫她的才是。

可她却说——没有。

那一句斩钉截铁的否认,锋利如刃。

她在说,她不愿与他有任何瓜葛。

夙长欢在说,他与她,毫无瓜葛。

他低哂,目露几许自嘲之意。

又是何苦再问为何?

她是魔教的教主,而他与魔教有着血海深仇。

他说,他会娶她。而她,却从未曾答应过。

自始至终,她都不曾是他的;穷尽今生,她也不会是他的。

一别数日,高台上香炉早已凉透,聂予衡起身去看,下意识欲要添香再焚,却是猛地一怔。他望着那炉子,片刻怒极而颤。他突地以剑鞘一挥,狠狠地将香炉扫到了地上,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灰烬四散,视界斑驳。

刹那间,他心口一痛,小臂绷紧,目光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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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笛听闻教主携左护法归来,眉目大沉。

血蛊想来早已作效,他二人又怎么可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