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苏小淮挑眉。暗道:不想她家王爷疑心倒是重,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试探她对他的忠心。

既是如此,她定要将忠心给表足了才是。

她遂扬脸一笑,诚挚道:“奴家从未想过。能为爷做事,奴家此生无憾。”

闻此言,燕行知如遭重锤,心口钝痛,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见他脸色沉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苏小淮便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越是看他,苏小淮心里便越是发痒,眼见那日头还没落山,她就想着再多多向师父学习学习技艺,做个好徒弟。

她遂抬手撩拨他,眨眼道:“爷,那赏花一事,奴家方才还没学够呢,爷不如……再教教人家?”

受她这般勾动,他身子一紧,更是情难自已,遂欺身而上。

待日落回舟之时,早已是青丝勾缠,罗衫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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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那既定的日子,便是后日。为了在苏小淮和阿柳之间最终选出一个人,去赴那皇宫的夜宴,燕行知便叫她二人,到习武用的屋子里去。

苏小淮与阿柳到场时,便见燕行知与柴钦立在屋中。宽敞的屋里摆上了一张床榻,上铺华美被褥,她一瞧,便知这许是要她在床上打一架了。

果不其然,只听柴钦对她二人道:“你们到榻上去比武,不许落出榻外,刀放在原来的地方,速战速决,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