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墨成风嗤笑一声，坐在了凳子上，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说，“去把柜子第二层右边角落的药瓶拿来，再去把门给我关上。”

“是。”季康慌慌张张地关上门，将瓷瓶递给了墨成风，随后只见墨成风褪下衣物，露出胸膛，他这才发现墨成风受伤了，只因他之前穿的衣服是红色又捂着，所以才没发现。

季康颤颤巍巍问：“教主，你这是怎么了……”

墨成风把药粉洒在伤口上，破损的皮肉发出些声响，仿佛皮肤在被炙烤，但墨成风未曾皱眉，淡定将伤势处理好，然后他才轻笑：“你怕什么，我说了要处罚你吗？”

季康知道墨成风误会了，连忙摇头：“我不是害怕，我真的只是在担心教主而已。”

墨成风挥挥手，不以为意：“行了我知道了，我没事，你也不会有事的。”

“是……”像是字迹的心意被糟践了一样，季康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墨成风看着季康的样子好一会儿，最后无奈叹气：“虽然对外说进我书房是死罪，但你又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再说没有我的安排，你以为你真能这么轻松的进书房？”

季康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也曾猜到是墨成风的安排，只是他猜想不到：“教主，究竟在试探什么，不妨直接告诉九八，九八现如今失忆，对教主一片赤诚之心，被如此对待实在让九八难受。”

他说的时候表情很是倔强，要是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被季康真诚的样子打动，从而忘了这人刚刚偷偷进入书房看画像的行为。

可惜，现在在场的只有初级戏精和一位老戏精。老戏精一眼看透了季康的目的，不过他却没有追究，只是眉眼淡淡一扫，笑容渐显：“不怪九八，是本教主多疑了，外人都知我玉门堡内有一秘宝，得之可以延年益寿，若拿这秘宝前往龙脉，甚至可以得天下，长生不老。”

季康沉默：“这种东西也有人相信吗？”这不是他的白莲花人设，而是季康真心实意的觉得，这种设定也太扯了。

墨成风一愣，随后笑道：“是啊，就是有人信，只因为他们外面传本教主已经七八十了，却依旧长成这样，哪有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