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喻观黏他黏的紧,几乎不需要他表现自己的占有欲,自己十分自觉,让他毫无发挥空间。

所以,还是需要一些缝隙。

既然没有,那就再掰开吧。

反正,把愈合的伤口再划伤,再在破碎的心上万物生长,玩弄人心,是他最擅长的了。

铃响。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叹气声,学生们不情不愿地收起课本,赶往考场。

江止问喻观:“你是几号考场的?”

喻观:“1号。”

江止弯了弯眼:“巧了,我也是1号,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喻观看了他一眼,点头:“是。”

其实是他动了点小手脚。

但是望着江止溢满笑意的眼睛,他没有将这话说出口,也没有打算过说出口。

毕竟他说的没错。

他们本来就有缘。

是天生一对。

江止不知道喻观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拉了拉喻观的衣服:“走了,再不走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