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团团天真的眼神，林清忍不住别开了眼睛，难道孩子不比报仇重要吗？接着又怀疑起自己，要是当初他出手帮阮茵茵报了仇，是不是阮茵茵就不会消失？

可是阮茵茵是想要张立死的，张立虽然渣，却罪不至死，林清没有任何权利去剥夺一个人的生命。

现在张立死了，可阮茵茵也消失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团团能够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

团团的鬼体看起来和一岁的孩子差不多，实际上比真的一岁孩子聪明很多，这可能和他是鬼有关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本身就很聪明。

作为一只鬼，能够接触到的信息也比普通的一岁孩子要多，团团已经能初步了解自己妈妈的消失意味着什么。

团团很是想不通，为什么妈妈不要他了？是因为他不乖吗？

他以后再也不惹妈妈生气了：妈妈不让他飞到吊灯上他以后都不飞了；妈妈不让他乱吃东西，他以后都不去偷吃了；妈妈不让他偷听别人说话，他以后都不听了……

“叔叔，我以后都乖乖的，妈妈会回来吗？”团团期待地看着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