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一点灵光自指尖飞了出去,疾速飞了下去,山脚下,尚泰身躯一震,一股强大力量使他完全无法动弹。

须臾后,尚泰躬身一礼,“谢过元君娘娘成全。”

……

回到新部,尚泰就将一众勇士又召集道大厅,告知他们元君娘娘的玉旨。

“元君娘娘赐下一道法符,可随意开启一道门户,出入阵法。”

尚泰掌心躺着一道散发金光的法符,“此符只有族长与神祭可用。”这二者是新部地位最高的二人。

下首一众族人松了口气,这个情况比他们预想的好,只要不是直接将阵法撤去,面对一整个界域的妖魔就好。

有了这法符,他们可进可退,却是掌握了主动权。

尚泰也是心中微松,哪怕他想改变部落现状,但也不意味着要送族人去死。

表面上他还是冷肃铁血的部落族长,一点不给族人喘息的时间,下令道:“勇士们做好准备,半月后,我等开启第一次攻,务必要打妖魔一个措手不及!”

下方诸人都是起身,齐声道:“是!”

大部分人都散去,回家做好战斗准备,不过还是有几人被尚泰点名留了下来。

“桑负,阿声,致临,”尚泰面容稍显温和,“你们三人在身法上是部落中顶尖一流的,我想派你们去阵法附近探查一二,寻出哪个地界适合我等攻袭。”

他温言鼓励几句,三人皆是欣喜应下。

三人离去,大厅内只剩下尚泰与神祭阿寄二人。

尚泰负手望着厅内那一张请元君赐下的荒界舆图。

空旷的室内,尚泰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知神祭心中怨我。”

阿寄不为所动,僵着脸,硬巴巴道:“岂敢怪罪族长大人。”

尚泰侧首看向他,一向生硬板着的脸露出一抹笑,“瞧,你果真生气了。”

他与阿寄年岁相仿,一同长大,又共事几年,岂会不了解他的性子。

阿寄手中神祭的象征神杖在地上重重一敲,压抑着怒火道:“你是在拿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知不知道要死多少族人。”他又将神杖重重一敲,尚泰毫不怀疑阿寄是把地板当成了他。

“我知道。”

他截下阿寄的话,阿寄始终不同意他的意见,只是他一意孤行,阻挠不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