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方知,姚俊和祝扬两人不仅是同年,还是同乡,只是后来祝扬改了籍贯,在没有改籍贯之前,两人是同乡。

不过姚俊出身当地大户,祝扬只是一农家子,两人幼时有一次相遇,祝扬父母冲撞了姚俊的轿子,使得姚俊磕到了头,祝扬说姚俊怀恨在心,后来派家丁来村中报复,祝扬父母一死一伤。

“不可能!”姚俊惊道:“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等事!”

祝扬面露恨意:“如何不可能?那家丁可是亲口所说!”

姚俊不停喃喃:“这不可能,我没有下那样的命令。”

他想起什么,猛然抬头:“必是那家丁自作主张,祝扬,你与我相交多年,我岂是会做出那等事的人?”

祝扬神情几经变换,最后隐现痛苦,“我也曾如此想,只是后来我曾派人去抓来那家丁求证,他并没有改口。”

其实听到此安然觉得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家丁许是因为小主子受伤的事情受了责罚,怀恨在心之下迁怒祝家。

至于祝扬所言家丁后来也没有改口,安然以为会因小事而害死一条性命的人实在不怎么可信,会隐瞒的理由太多了。

沈判官轻咳一声:“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