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点了点头,很善解人意的没去问这个一看就有故事的问题。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余恩自从知道安然是同道中人后就没再追问她的面相问题,在他看来八成是安然的秘密。

闷了会儿,余恩似是终于想起什么,一拍脑门,眼中有些懊恼,对她一揖道:“钟兄,之前是贫道冒昧了,贸然拦住钟兄,给钟兄带来了烦恼。”

安然微微一笑:“无妨,余道长可是初次出门?”

余恩抽了抽嘴角,很沮丧,“这么明显吗?”

安然默默点头。

明显,很明显,无论是他在外面的举动,还是在雅间里的言语,都显示着这一点。

余恩丧了会儿又很快恢复精神,说起自己的来历,他自己说他自幼被家人抛弃,被他师父,也就是一个山野道士捡到,收为弟子,然后不久前师父突然说他学有所成,把他赶出来历练了。

余恩还有些委屈,安然默默错开看着他的视线,“师父还说我不孝,这些年只知道啃老,养我不如养道观里的那只大黄狗,还能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