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难免让人想到是中了邪,传出去实在不好听,因而霍府不敢声张出去,霍老爷明面上重金请了神医,私底下却在搜罗有真材实料的道士大师。

继夫人坚持此事和陆小姐有关,她面露厉色,手中的帕子攥得紧紧的,“老爷把那小贱人抓起来逼问,就不信她不说!”

霍老爷被她缠得烦了,又见她模样实在不好看,甩袖斥道:“愚蠢妇人!”

继夫人顿时泪如雨下,哀婉道:“老爷,妾身就那么一个儿子。”

霍老爷勉强跟她解释:“你知道现在外头都是怎么说咱们霍家的?”他耳朵没聋,听得见霍家的名声,“越是这个时候,咱们就越不能心虚,不管到底是不是留哥儿媳妇,你都得当成不是!”

他加重语气:“明白吗?”

继夫人不傻,被他一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甘不愿道:“妾身明白了,”她心里滴血,生硬道:“此事与留哥儿媳妇无关。”

霍老爷稍显满意,又安抚她道:“夫人放心,老爷我已经去请了大师,留哥儿会没事的。”

霍老爷私底下请的大师悄悄进了府,新房内,大师站在霍留跟前查看他的情况口中念念有词,周围一圈人皆面露紧张神色。

角落处,一名梳着妇人髻的少妇却独独不同,她容色秀丽,神情却很僵硬麻木,眸光流转间,看着躺在床上的霍留还流露出几分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