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怎么这么见外——”傅河盛摆手的动作一顿,欲言又止。

“学士?”林霄遮掩面容的宽袖移开,疑惑道。

“没,没什么,”傅河盛抱着自己的瓷杯,犹豫了半天,旁敲侧击道,“林侍讲最近是不是又老往藏书馆阁来了?要劳逸结合,书是看不完的,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糟蹋身体。”

林霄心中疑惑,面上却尤为恭敬,“是,学生领训。”

傅河盛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又叮嘱了半天,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走了。

离开后他还在想,要不要和王侍讲说一声,让他多替替林侍讲的职责,让林侍讲多休息休息。

林侍讲前途光明,又是未来的嘉阳公主驸马,不必担心一两次的露面机会会有妨碍,还是身体更为重要。

不成,还是要以林侍讲的意见为主,不然别人当他打压年轻人怎么办?他老傅可不是嫉贤妒才的人。

傅河盛摇了摇头,否定了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