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彬疯狂点头。

医术博大精深,针灸一脉又颇为难学,再相信许安然他也不敢胡来。

回到衙门,他推开门,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阮庭在整理陈年卷宗,一是学习,二是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疑点,听出他呼吸紊乱,不客气地笑了,“许家郎君又想出了什么法子?”

许安然拿关彬试药的事情他是知道,但没什么大问题,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才不去管闲事。

关彬白了他一眼,“我要从牢里提一个死囚走。”

阮庭惊讶挑眉,“怎么,许郎君终于放过你了?”

关彬眼皮一抽,没好说许安然要拿他练针法,他怂了,好说歹说才劝她改了主意,干咳了一声,只当没听到他的话,“你放心,不会让他死了的。”

虽是死囚,但死在外头总是不好。

阮庭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关彬恼羞成怒,“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