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有自知之明了。”

边晋源觉得他这话听着还挺心酸。

“没关系，慢慢补吧。”他道。

陆云飞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我英语从小学就开始请家教，结果就初中辉煌了一下，高中瞬间摔到抛物线的最底端。唉，难啊。”

边晋源把卷子收了起来，和他道，“慢慢来，找准方法，总能提高的。”

他说完，就开始做自己的数学卷子。陆云飞看着他，心道，所以，这就已经结束了？真的就是摸个底？他难道不应该趁机给自己制定出一套补习方案吗？这就没了？

“那个，边老师。”陆云飞那笔戳了戳他，“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边晋源摇头。

陆云飞震惊，亏他昨天还以为边晋源是打算帮他补习呢！结果闹了半天，还真就是摸个底，那他昨天还好意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简直浪费人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