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真不能憋太长时间，做了一次，双腿现在还和面条一样。

奇怪了，他没碰过他的前妻，一直身边没有人，这么多年，他就活动左右手吗？憋了这么多年，到自己这了，他就倾巢而出了？把使不完的力气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了？难怪一次能坚持这么久。

差了六岁，他都眼瞅着奔四十了，体力充沛的还是巅峰。

宫城扭了他的鼻子一下。

“回床上休息一会。喝了牛奶吃点东西，美美的睡个觉。”

拍了拍孙乔的屁股。

“明天继续。”

“我问你一个问题。”

宫城点头，把牛奶给了孙乔，顺便去卧室扯来一个床单把孙乔裹住。

“你这些年有没有过情人，就是在认识我之前。我不是翻你老底儿啊，也不是审问你。我就是好奇，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就这么忍着？活动左右手？”

宫城动作一顿，他正把从门口散落到卧室的衣服都捡起来。有些好气好笑。

“好端端的你问我这个干嘛。”

“想知道。你说你，跟个饿狼差不多，这把我折腾的，腰酸腿软屁股疼。体力好得不得了，我就奇怪，男人一般都有忍不住的时候，难道你就清心寡欲的好几十年？”

“我又不是没定力的人。”

宫城把两个人的领带，外套都捡起来，挂好。

“我这不是攒着留给你吗？”

孙乔一听，乐了，眉开眼笑的，马上打住。

“少说甜言蜜语，有没有吧？”

“没有。”

“胡说！我还恋爱七次呢，我就不信你打了三十六年的光棍！”

“一直忙。顾不上这个。”

看了看孙乔手里的牛奶。

“快喝了。”

孙乔一张嘴把牛奶都喝了。宫城挖起一勺子扬州炒饭送到孙乔的嘴边。

“有宫占了，我知道自己已经身为人父，当父亲的要给儿子做个表率，不能让儿子都看不起父亲。那时候忙着学习考学位，然后去国外参加反恐，一去就是将近两年，战乱地区，战火纷飞的。回来之后就在地方转，几大军区我去了多一半，从这个军区到那个军区，从这个连队到另一个集团军。发表论文，做思想工作，上下周旋联系人脉，好不容易有一个月假期回京了，和儿子玩几天，见见老领导长辈，和欧阳他们出去喝酒打牌，一个月也就过去了。我不能给人任何把柄，那就要严格自律。我太忙了，也顾不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