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励吗？”

“你爸说买零食玩具作为奖励。”

宫占抓抓头发。

“球球，你喜欢毛绒玩具吗？”

球球正抱着一个玩具狗狗玩呢。

“我要一个大熊。要这么大的。”

球球比划了一下，比他都高。

孙乔为难了，那些礼物似乎没有这么大的熊啊。要不买一个？看着宫城，你给句话啊。

宫占也看他爸，没有就不参加。

宫城在看报纸，淡定地点点头。

“可以有。”

这点小要求很简单，领导同志一句话就解决了。

“多简单的事儿啊，球球，等着小哥给你赢回一个大熊。”

宫占奋斗去了，自小熟读诗词歌赋，长大被迫学习物理化学，出国英语流利，被迫背诵全文，自认为也是一个才子，政治书什么的丢到一边去，为了老妹的大熊，为了给小爹出彩，拼了。

俩孩子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关着门不让俩爸爸进去，什么节目，什么内容，都是私密，不说。到晚会那天再见分晓。

孙乔按捺不住了。

自从被宫城用飞机杯收拾一顿之后，他老实多了，再也不随便地说，来一发吧。

一张床也只是共枕眠，绝对没有任何不和谐的事情。至于抱抱亲亲，捣鼓点小动作，那是被窝里的事情，军被盖住谁也没发现不是？除了卫生纸用得比较快。

眼瞅着明天下午就举行晚会了，孙乔很想表演的。当兵的都有一副好歌喉，军歌唱得异常嘹亮，流行歌曲也不差啊，很想和儿子闺女表演一出断桥相会的千年等一回，歌舞表演还有伴舞的呢，宫城不让。

“我不唱《千年等一回》了，我换歌行吗？”

宫城靠在床头看书。

“不行。你是校长，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台下陪好总校领导，上台颁奖。发表祝贺词。”

“我歌唱得不错的。”

孙乔盘着腿继续商量。

宫城不为所动。

“那不唱歌我跳舞？胸口碎大石？顶碗？”

越说越没边了，宫城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