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怪人天经地义,杨兄是怪人就让人啧啧称奇了。”

“人间处处悲苦,何不及时行乐?”

“这话我一万个同意。春和,闪!”

回程中春和问起纪初霖考杨梦笛的那一幅对联。

“你的为夫我见那位杨梦笛大少爷说话做事怪怪的,还以为说不定我们有同样的经历呢,结果错了。这位杨少爷,大概就是古代的愤青吧……

“小梅说的对,汴梁还真有不少行为乖张的世家公子。我在他们面前还算不上什么。真好。我也不想总被看做怪物。”纪初霖面上是少有的祥和。

“可是相公,奇变偶不变是什么”

“你的为夫我当年在网上叱咤风云的时候时常看见阅读网站上的各种小广告,其中一个广告是两个人同时魂穿,其中一个似乎穿成了皇帝,为了找到他朋友,那个穿成皇帝的就出了一个对子‘奇变偶不变’在全国发布。你的为夫我只是借用了一下。”

春和听不懂那么多,问起答案。

“‘符号看象限’啊。”

春和略作思索:“不对,不对。虽说春和懂的不多,但怎么能有人这样对对子?简直是贻笑大方啊。”

纪初霖默默看向沿街悬挂的灯笼,忍住一把辛酸泪。偏偏春和扭着问他答案究竟是什么。纪初霖被缠得没法,正好脑中也有答案,便答道:“猫弃狗也嫌!”

“奇偶相反,单复相反,猫狗也相反吗?”

纪初霖:“相反。至少我们那个时候算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