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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谢尔觉得自己来接风这件事,是近期最错误的选择。

不然他还可以再快活两天。

坐在自己的飞梭车里,看着旁边表情淡漠撑着头看窗外的好友,拉谢尔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他刚才的一些话,心里更控制不住地有点慌。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我难道是那种人吗?”

——“我跟他们不一样。”

这质问三连,配上费里希现在淡淡忧伤的申请,让拉谢尔不由自主浑身一颤。

怎么回事,为什么费里希会跟斯南说这样的话?

这几句熟悉模式的话,自己从前追求安羽时是不是也说过?

啊?

再想到刚才仆从抱上后面那艘飞梭车的箱子,拉谢尔装作不经意地小心问:“费里希,你带回来的箱子里是什么?”

“什么?”费里希微微偏头,像是想到什么,神色带笑,“是我的猪。”

拉谢尔:“……哦,是猪啊,还好……”

还好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等等,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