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跌跌撞撞地折回房中,直接把坐在床边的叶卿压在床上,他虽满身酒气,力气却极大:“你……别想再跑……”

再后来,他只记得自己双手死命攀在对方背上,用尽全力承受着对方给予自己的欢愉,有多少次,他就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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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牧子翼意识回笼,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几分尴尬。

两人在沉默中简单吃了些早饭,离开前,他只留下一句话:“这一次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抓回来。”顿了顿又续道,“如果你还想见你儿子的话。”

其实,他本意只是想让叶卿别再跑了,然而这样示弱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酝酿了一早晨,才勉强说出这句。

出于种种考虑,叶卿倒是真没有跑,好在别墅里吃用一概不缺,他还能住得下去,又和医院那边打了个电话,表达了自己不能及时赶到的歉意。

他想,既然想要化解掉旧有的矛盾,总有人要退一步的,况且,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成年人做事,总该负起责任来。

牧子翼把他的行李都送过来了,闲时,他就把积压在笔记本里来不及整理的资料全部整理一遍,埋头写出了好几篇文章。

牧子翼时不时就会过来一趟,除了做那种事情,其他时候,两人从一开始的几乎没有交流,到后来慢慢地也能聊一些家常。

这样的日子大概维持了半年,牧子翼突然就连着两个月没有出现过,叶卿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也曾打过电话,对方只道最近事忙,无暇过来。

既然如此,叶卿也就没有多问。

再见牧子翼时,他身边还带了一个九岁左右的小男生,叶卿震惊得不能自已,不只为了小木耳,还有……牧子翼那微微鼓起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