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可没有三更半夜站在山里听经的耐性,把“色即是空”听到第三遍,就兴致缺缺地转身走人了。

然而才走两步,身后的秃瓢儿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他继续转身走人,秃瓢依旧出现,这么一来一回间,原主就怒了,不过真动起手来,以他的武功造诣,肯定不是弘明的对手。

突然间,他灵机一动,和弘明做了个约定,如果弘明卸下所有防备后,还能扛住他最新研制的春药,他就再不骚扰青州百姓,结束这场混乱。

弘明不知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根本不把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放在眼里,二话不说就应了。

两人相对而立,三击掌为誓。

原主的春药那时尚未大成,可他身上旁的没有,就是药物多,人也完全没有信誉可言,撒春药的时候,顺带夹杂了一种效用上佳、无色无味的软筋散。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弘明,定能扛住这种尚未大成的春药,可加上软筋散,内力外泄,筋骨疲软,就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盘腿而坐静默了两个时辰后,弘明终于呼吸渐重,红晕遍布,平时的出尘脱俗荡然无存,退下了圣地佛子的庄严面貌,展现出一种奇异风情。

原主第一次见到正在施粥的弘明时,只觉站在灾民中间的人圣洁到碍眼,方才被堵住强迫听经时,又觉此人聒噪得令人厌烦,此时忽觉原来世人敬仰的弘明圣僧,竟长了一张如斯俊美的脸。

自觉在这种千载难逢的时刻,他要是再不干点儿什么,也太对不起这好风好月好人了,于是恶向胆边生,对弘明伸出了淫邪之爪。

把圣人从神坛扯下来,是多么美妙而令人振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