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生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下药之事,他敢在头脑发热之下做一次,短时间内却不敢再做第二次了。

温衡见他不肯松手,也不逼他,只道:“但凡文官,谁不要个清名,我既出仕做官,自也不能免俗。”

在楚辞的坚持下,两人私下相处时,温衡只以“我”字自称,正如“阿辞”这个称呼,若非楚辞要求,温衡便是身为太傅,亦不会如此失礼。

楚辞却道:“我可不在意这些,身后之事,随史官们怎么写,我只管活着的时候,事事皆能遂了心意,便足够了。”

温衡失笑:“阿辞心宽,先生却没有你这样看得开,这一点上,先生不如你。”

楚辞心里虽早已知晓他的答案,可真正听了,还是禁不住有些失望,先生如此在意自己的名声,那他想让先生只属于他一个人,岂非更加艰难?

这个时候,只听外间的小太监声音尖细,高声回禀:“午膳送来了,陛下可要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