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入冬,农场内地里的农作物相对好照看,最起码除草没春夏时候,那般勤了。

男生们力气大,干活迅速,赚起工分之后,一个个挽起袖子,先把倒塌的屋子房梁搭起来。

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遇上借住房心狭隘的,真是睡觉都不得安宁。

大家都想着早点把房子搭起来,最起码比起借住的柴房,在冬天大家还可以在这里还可以烧坑取暖。

女生则是去山里砍柴,一般有看对眼的,就会给男生多砍一些。

宋云一个人默默地拿着砍刀劈着柴,山上的树叶大群大群地落着。树干变得干燥刺手起来,粗糙的树皮与掌心的肌肤磨蹭。

一开始的时候,宋云的手掌心满是干粗活时留下的水泡。

水泡被弄破,然后长成茧,再干粗活又被磨出水泡,一层层的茧子出现,慢慢让细皮嫩肉的手掌变得异常粗糙。

现在的宋云能面无表情地干活,冒出水泡,刺得心疼,也只是将其捏破。

大家大多数时候不说话,偶尔的几句交谈也显得有些匆忙冷淡,但无论这些交谈多么匆匆,却一句都不会属于宋云。

日头挂在西边的山尖尖上,只露出一个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