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琅?!”没料到她会出手对弱者下药,萧应鸾看呆了,失声叫了退到自己床边的刹如琅,正要劝她,便觉心口传来一阵绞痛,当即闷哼着躺倒回去。

刹如琅忙将她的身体托住,边为她揉胸口,边柔声解释:“鸾鸾,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只管安心养病,犯不着担心。”

还好沈酌二人都清楚剧情发展。见云明月被强行塞药,沈酌也没有出手阻止,只是牵住因干咽药丸而咳嗽不已的云明月,侧过脸冷冷地看向刹如琅:“殿下此举,是不信任在下么?”

刹如琅也是个狠人,哪怕晓得自己这么做,将会得罪一位远比自己厉害的大人物,闻言还是毫不畏惧地道:“仙长的本事,本殿自然很清楚,只是不希望请来的医师只顾诊断,不管治疗。”

她看向云明月,“仙长放心,本殿这毒自然是有解药的,只要仙长在五个时辰内采药归来,本殿便立即将解药亲手奉上。”

“你倒是想得周全。”哪怕不必担心云明月会中毒身亡,沈酌也仍要按剧本将自己的狠话抛下,“好,若她在五个时辰内暴毙,在下亦会让殿下这夜征寨,即刻变为尸山血海。”

……

夜征寨郊外,逐仙峦。

吞下刹如琅硬塞的药丸后,云明月就没了力气,怕爬山的时候拖累沈酌,干脆又变回了三花猫,躺在药师给沈酌提供的药篓里。

“醉鬼,那句台词你还真念啊?”回想沈酌搁下狠话离开时,刹如琅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慌,云明月忍不住笑出声,“我写的时候倒不觉得哪里奇怪,你这么正儿八经一念,我才发现这话好像……有点中二?”

“那凡人之躯的‘狼公主’连修士都不怕,我要是当真在她面前服软,她之后或许也懒得再和我客气了。”沈酌拿着木棍左右一拨,扒开一蓬草,再用弯刀小心地将藏在其中的草药挑出来,放入储物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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