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玎曾给她喂过一种奇怪的药,药效大概类似于闻了一定浓度的血气就会发狂,按灵玎的说法,这算是一种自保用的药。

云明月既然掌握着这本书的设定和剧本,肯定不会让这种药顺利起效。不过凭她一只喵的微弱能力,经过三年的努力,也只能让这种药的效果降低,让自己嗅到血气时,尽量只难受、不发狂。

和队友集合后,月莲随便指了个“月出”弟子,把缎带和封存曳岚的灵珠递给她,吩咐她看紧沈酌,随后纵身扑向不远处的一团黑雾当中。

看了眼和手铐无疑的缎带,云明月悄声问:“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静观其变。”沈酌纹丝不动,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郁。

“这位姐姐……也是参加纳新大典的外乡人吗?”

一道怯弱的女声响在耳旁,吓了云明月一跳,下意识探出脑袋朝后看。

曳岚不晓得是何时被放了出来,此时正握着竹箫,站在沈酌正后方,拘束地抿着唇微笑。

“是啊,”沈酌侧过身,勾起嘴角应她,“不过,听说‘月出’的纳新大典考核十分苛刻,像我这样生来便患眼疾的,只能碰运气了。”

曳岚微微点头,余光瞥见“月出”的弟子们正紧张注视着战斗的方向,约莫觉得沈酌脾气不错,索性和她悄声聊起来。

“其实我来参加纳新大典,并不是为了寻仙问道,姐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