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楼雍闭着眼睛,徐徐地说:“因为生病了你会哄我,对我特别特别好,好的快化了,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把心都给你了,可你不要,我就只有丢了。”

语君竹心疼的厉害,可又面红耳赤,他只想躲避,不想去整理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他只能去慢慢解释,让小太子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你醉得太厉害了,这些话不该说,我们皆是男子,为世俗所不容,你身居高位,天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要看见你跟你的老师牵扯不清吗?”

楼雍醉得晕乎乎的,手一松便从斜飞的屋檐下滑了下去。

语君竹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可没抓稳,被人一起带着滑了下去。

衣裳与屋檐相接触,没沾上多少灰,这每一片瓦都有人擦,可摔到草丛里的时候,身上就被灰沾上了。

楼雍眼睛亮亮的:“我就知道老师会拉我。”

正准备起来的语君竹一听,知道他是故意摔下来的,气着了:“你拿你的身体对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