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雍抬眸:“你说的这句话的重点是你不想,还是我应该?”

语君竹不知该怎么去和他说,他的感情冒昧而逾矩,这样直白的感情势必会给他带来灾祸,楼雍的身份就标志着他在任何方面都要考虑好,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语君竹只是按捺下心中的每一寸悸动,清楚地在内心告诫好自己,他是太子,就算是个傀儡,也必须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生活,他代表的是这个王朝,而不是他一个人。

“这是你的私事,我并不能去评判。”

楼雍萧瑟气更浓,孤寂地说:“好,我知道了。我会听父皇的话,结亲以后我会搬到宫外的王府去住,以后可能和老师您……见面少了。”

他如今十七,自己从他七岁到现在,至少快十年的时间是在一起生活的,他也常常跑来和自己睡。

一时间听说他要走,语君竹不自在起来:“既然你要搬出去,那我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您会舍不得我吗?”

语君竹话说到嘴边绕了个弯:“会、不会有什么区别吗?你已经长大了,小孩子才要人陪,如果殿下需要我,我随时都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