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韩尧并不是他说什么什么事也没有,他心里急的团团转,握了握韩尧的手:“身体重要。”

——已经迟了。

现在松开也来不及了。

虽然营养剂可以缓解他的症状,但是江渠的血液,对目前的韩尧有着无比致命的吸引力。

韩尧没再甩开他的手,直接将人推在路边的墙上,喘了口气,问他:“怕、疼吗?”

江渠的后背一下撞在墙上,随即便被人用手禁锢在这个小空间里。

他不明白韩尧这时候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回答了:“不怕。”

韩尧有些站不稳,“那你、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什么?”

在江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身姿颀长的少年已经快站不住了,他往下跌的时候被江渠扶住。

他启唇:“给我尝一口、你的味道。”

江渠很担心他,可他又听不懂韩尧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很虚弱:“现在赶紧去医院,我带你过去。”

“都、跟你说了我不想去医院。”

“这时候就把不要说这种傻话了。”江渠恨铁不成钢,他努力扶起眼前的人,明明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个头却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自己都快扶不住他了。

韩尧为了让自己不摔,抱住他的腰,低下头脸窝在他脖颈处。

他习惯性地吻了一下江渠的脖颈,随后才张口,小尖牙摩挲着江渠裸露在外的皮肤,仿佛在对待很珍贵的东西。

“别闹。”江渠被脖子上的刺激打了个噤,他安慰道,“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跟我去医院。”

韩尧收到了通行令,昏昏沉沉的精神提高了一个度的热情:“谢、谢,我会小心点的。”

——尽量,不会太痛的。

江渠没听清,再次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下一秒,江渠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脖颈被刺破,抱着自己的少年牙齿扎进了自己的身体,唇柔软地贴在他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