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干涩,他想到了韩尧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却一点也不敢去重新确认,怕听到他不愿听到的答案。

霍闻京启唇,扶上他的肩膀:“……义叔的意思……你真的是为了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吗?”

韩尧面上没有一丝血色,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他要问,就是一遍遍撕开自己结痂的伤口,要他重新回忆以前的创伤。

他抬起头,眼睛里光点消失:“因伤退役,再也不能出任务,再也不能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奋斗,恐怕对于你这种上等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话语里皆是了无生趣:“你要是想听,去问陈义殊。”对于那些旧事,提起来只会徒添烦恼。

韩尧用手拨开霍闻京扶着自己肩的手,连霍闻京都能感觉到他的无力。

“我对于你,是可有可无的,可你对于我,却是重中之重,无法舍弃的存在。恐怕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无论我说多少次,你都不信,总觉得我时时刻刻会背叛你。”

韩尧讽刺一笑:“你何曾给过我信任?”

说完这些话,他都感觉自己的力气快被抽尽了。